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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再遇旧人(穿衣玩乳/玉势堵X/剧情)(1 / 2)

围猎当日,天朗气清,春光明媚。

这日晨起,锦帝便被伺候着穿上一袭猎装。玄为底色,团龙暗纹,较之以往的华贵更多了些风流之意。正在为他系上腰带的御前女官只偷看了一眼,便红着脸、低下了头。菊氏跪在陛下的脚边,从另一女官手中取出玉佩,正要为陛下系上,乳上却觉一凉——原来是陛下又伸进衣襟内握住把玩了,她连忙躬下身子想要避开。锦帝见阿桃不愿,想她面皮薄,也不再作弄了,松开了手中的乳儿,让阿桃专心为自己整理了。

待陛下去了围场后,宫人们便服侍起菊氏沐浴更衣来。如意见菊氏有意含胸,便知此处必在昨晚被陛下过度宠爱了,果然见菊氏脱去罩衫后,乳头已呈紫黑色,乳晕处亦有深深的齿痕。

“啊呀。”

虽被魏大伴提点过,真正见了却又是另一番反应了。魏大伴交代如意时只道陛下在房事上略霸道,只这些痕迹却不是该对娇贵的女儿家留下的。

菊氏听如意一声轻呼,又看她将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,自觉如物件般被旁人赏玩,心内更感卑微了。

如意身旁的一位新人倒还稳重,瞪了如意一眼,遂引着菊氏躺在了玉榻上。如意自知很不该如此冒失,自去拎了沐浴所用的水桶过来,调好了温水后淋在菊氏的身上。待淋至阴部,菊氏却忽地握住了她的手腕,轻摇起头来。

如意好奇地朝菊氏的那处看去。原来昨夜陛下赏了龙精后,便命人用玉势将那处堵得严严实实,菊氏不愿叫旁人看到这样羞耻的事,才拦住了如意,自己接过木瓢,慢慢地清洗着肉唇,可眼内的雾气却更重了。

待沐浴已毕,如意刚为菊氏擦干了身子,便有御前女官端来托盘,上面放着一对新制的乳夹,是宝石串的、蝴蝶的形状:

“这是陛下刚赏的,可见陛下是真心喜爱牝犬呢……”

御前女官不比新调来的如意,是很瞧不上这惑主的母狗的。她们这些侍奉在御前的女官,多是高门显户的女子,被一个贱籍出身的、又是嫁过人的贱人比了下去,心内又妒又恨。原本陛下吩咐的是菊氏若喜欢便戴上,她偏偏隐了这句话,叫菊氏不得不戴上这磨人的东西。

果然菊氏面上便有些害怕之意。陛下昨夜吃乳吃得太狠,此处还未佩戴物件时便已觉灼痛非常了,而那乳夹看似华美贵重,戴上后却是要乳尖坠下、最苦不堪言的。可陛下既有了这个意思,菊氏也不敢不戴,只好让那本就紫黑了的乳头再被锢住,以待陛下回来采撷。

锦帝的坐骑为乌云盖雪,通体黝黑,只有四只马蹄雪白。林中的猎物多是从山间撵来,并无甚猛兽,而是以狐、鹿为主。因去年春狩的变故,今年跟着锦帝狩猎的护卫也多了许多,只听“吁——”的一声,众人皆随之停下,遂以锦帝为中心向四周散开。锦帝搭箭拉弓,直直地射中了一只银狐的眼睛。

一名随员下马,跑着将银狐取来,跪地高举,呈与陛下。雕着龙纹的箭头插在银狐的眼内,一击毙命,很显出陛下箭术了得。众人皆赞陛下的箭术,唯锦帝却想着这皮毛倒是完整,刚好可以给阿桃做件披风了。

有了回去见阿桃的东西,锦帝的心情更好了些,又见那随员看着面善,便多问了几句。那随员正是看管这围场的,因往年不用这围场,底下人怕带错了路,把他叫来引路。随员常年不在御前,言语间颇有些乡野之气,锦帝身在高位,甚少亲耳听到甚民间疾苦,便特地让他陪在身边说话。

“我爹娘早年亡故,阿姊为了给家里挣口吃的,把自己卖到了宫里,头几年还能寄些银钱给我,后来因家里闹了水灾,便断了联系……”

锦帝虽在离宫几年,初时吃了些苦头,但大多也算得上锦衣玉食娇养起来的。天灾水患如何使民不聊生的,除了看史书上寥寥几笔,他还是第一回听旁人说起——帝王之术在于平衡朝堂,而非以民为本。

“先帝荒废了朝政,到底苦了你们……”

彼时他还在离宫,阿桃听了消息、忧心得连饭都吃不下,又不敢惊扰他,只在晚上躲进被子里哭——还是被“怕黑”要一起睡的苏锦寻来,才知她家里出了事。

当年的水患,原是天灾,可后来的种种,却是官员贪腐引来的人祸。赈济的粮食还未出华京就被贪走了十之八九,每经一省又贪掉剩下的一半,等到了灾民手中,只余百之一二。

“后来,我跟着邻居到京中讨饭,想要进宫寻阿姊,却只说她死了……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,听说这里给饭吃,就来了。”

这边年轻的随员陪陛下说话,那边却有人变了脸色——正是当年水患时的主事、后来走了越相门路扶摇直上的官员。他听着对话,很是心惊胆颤,深恨贱民旧事重提、坏了他的前程,又听身后两声轻咳——越相也正锁着眉头瞧向自己,手上比出了个“斩草除根”的姿势来。

待一日狩猎结束,自有官员计了各家猎到的数出来,是那梁家拔得了头筹。

越相的脸色阴沉起来。

锦帝自亲政后就不断打压越家的势力,又扶持了梁家处处与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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