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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瓶邪] 一百零二、爱太深 (微H)(1 / 2)

小思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门,宽敞华美的寝室内瞬间只剩下依旧十指交扣的两人,相对无言。

张起灵稍稍往床铺内侧挪动身子,拍了拍身旁的空位,暗示意味不言而喻。

吴邪笑叹了口气。「陛下,我说过这不合」

「作朕的皇后。」张起灵打断了他。半命令的语调有着不由分说的坚定。「你说只要朕睁开眼睛,不管什么都答应,朕听见了。」

在他神智恍惚的时候,是吴邪的声音不断指引着他,他朝吴邪的声音前进,才终于甦醒过来。

吴邪一时语塞,沉默了许久,低声说:「陛下我是个oga」他用眼神阻止张起灵开口,续道:「张承羲提过有位宓陀国的公主与你有婚约,还说你之所以不在我身上作标记,也不告诉我婚约的事,是因为身为oga的我对你而言,只是个男妓」

儘管已经过了那么多年,说起当时张承羲用来攻击他的字眼,栗色眼眸依旧不由自主地缩了缩,心口依旧隐隐作痛已经结痂的伤口被挑开,微微渗出血丝。

张起灵满脸震惊地瞪着他。

他原本以为当年张承羲只是单纯地以暴力要逼吴邪就范,却不知他还跟他说了这些天啊…那吴邪在地牢里、在刑场上,该有多恨他啊!!!

他突然觉得当年让张承羲一刀毙命实在太便宜他了!!

那握住吴邪的指掌一片冰凉,张起灵喃喃道:「朕那日被骗进宫,原本便是打算与父皇稟告:朕不打算娶那公主,朕想纳你为妃,希望父皇成全…谁知」谁知一切都是那么的凑巧或者说,那么的不凑巧。

他手臂一个使劲,吴邪往前一个踉蹌,跌坐在床缘,被他用力一把搂住。

「朕想要给你名分后,再名正言顺地在你身上作标记,并非并非如他说的那样」

他的谨慎行事被张承羲一番扭曲,完完全全成为了个玩弄吴邪的混蛋但也许张承羲说对了某些事—要是自己当年不顾一切地先在吴邪身上作标记,说不定吴邪便不需要面对这样的自我质疑。

「你恨朕吗?」张起灵幽幽地,问出了他这些年来最害怕面对的一个问题。

吴邪的颊贴着他的心口,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,一阵沉默。

恨吗?若是能恨的话,这些年也许更舒心一些。

就算当初张起灵从未对自己承诺过什么,但他为了护着自己而让小花上刑场救人依旧是不争的事实。没有情,也有义,说到底,他并未真正亏欠自己什么

「不恨。」吴邪低低地说。「爱太深了,恨不起来」

正因为情根深种,再怎么样,他都只记得张起灵对他的好,张起灵是如何为他着想过程中的受罪,反而随着时间渐渐淡去,彷彿只是过往一颗轻飘飘的尘埃而已。

张起灵已经不记得上回自己这样被人深深打动,是什么时候的事。他将怀中纤细的身躯搂得更紧,唇落在吴邪头顶心,低语:「吴邪让朕补偿不,不是,让朕完成五年前未完的心愿好吗?作朕的皇后。朕的一切,都只属于你。」

啊…真像在做梦啊…而且是场好美好美、好甜好甜的梦,甜到好似整个人都要融化掉了

长久以来绝望的思念,对自己oga身分的自厌,对自己用情至深的质疑这么多负面的情绪,似乎都随着张起灵的这句承诺,逐渐蒸发掉了。

吴邪勾起唇角,栗色的眼眸泛起水光,鼻头一酸,在张起灵怀里,微微点了点头。

张起灵大喜过望,甚至连嗓音都微微颤抖:「朕发誓,绝对不会再让你与小思吃一点苦,受一点罪,如有食言,就让朕天」

温热的手掌摀住了他的嘴,连带横来的还有一双不赞同的栗眸。吴邪微微退开了身子,皱着眉道:「不准说下去。」

稍早那种以为要失去对方的恐惧,几乎要让他整个人由内而外地彻底崩溃掉,他现在不想听任何赌咒的话语。

张起灵在他的掌心下微笑。他抓下吴邪的手,细细亲吻着他纤长的手指那手指因为这些年的劳动,不若当年细腻,而是带着细碎的疤痕和薄茧,令他更为心醉心怜张起灵躺平了身子,顺势将吴邪扯至自己身上,吸吮起他细滑的颈项。

「遵命」他舔着那隐隐搏动的血管,含糊不清地说:「皇后怎么说,朕都照办」

「嗯」吴邪咬住下唇,短促地换了一口气。他压在张起灵身上,隔着两层衣料他依旧能感受到对方下半身的蠢蠢欲动。「陛下您该好好休息」才刚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的人,怎又这么性致勃勃了!

张起灵的手掌沿着吴邪纤细的腰身往下滑,扣住他小巧的臀,往下一压—性器紧密贴合的触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。

「御医说朕受了些寒,皇后可得好好替朕补补,嗯?」他挺起腰,蓄意磨蹭起吴邪同样已然肿胀的分身,乐见他又羞又难耐地不断哆嗦。

吴邪微微红了脸,怎么正正经经的事被这人说来便显得如此色气,究竟是如何办到的?!

「皇上……大夫方才明明说了是喝薑汤啊啊…」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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