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也不敢说,只好扶着萧明彻过来姜雪容休息的厢房。
萧明彻推门进来时,姜雪容还未醒,安静地躺在床榻上。他在床边坐下,眸色深情地望着姜雪容许久,而后才离开。
长庆跟在一边,被他那眼神看得酸倒牙似的,转过了身,又忍不住开口:“殿下,您看也看过了,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萧明彻便又回了自己的厢房休息,喝了退烧的药,又给伤口换了药,而后再次睡了过去。
姜雪容再见到萧明彻,已经是两日之后。她身上的烧退了,风寒也好了。
她求见之时,萧明彻正坐在窗下看书。
“殿下,是我。”
“进来。”
姜雪容推开门:“殿下,你的伤好些了吧……”姜雪容的话音戛然而止,而后惊叫了一声,赶紧转过身。
原来萧明彻方才换了药,这会儿赤着上身坐在那儿。
姜雪容捂着眼睛,道:“我不知道你没穿好衣服……”
不对啊,她都敲门了,是他让她进来的啊。
萧明彻低沉的一声笑从身后传来:“你羞什么?你我之间,比我更亲密的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姜雪容一时无可反驳,这倒也是真话。她磨磨蹭蹭地转过身来,看了眼萧明彻,眸光被他胸口缠着的细布吸引。那是他为她而受的伤,好长一道。
她眸色微颤。
萧明彻招了招手,道:“过来。”
姜雪容挪到他身边,“殿下好些了么?”